“这里得挂一幅画，”司家亲戚指着楼梯边空出的大幅墙壁说道：“得挂一幅真正的名画，你们觉得水墨画和油画那个好？”

笑过之后，她仍睁大眼睛看着他：“帮我找人的事呢？”

她是觉得这个词遥远，但并不陌生，当时她姐结婚，对方也是送了聘礼的。

“醒了？”司俊风推门走进来，将一只冒着热气的杯子递到了她手里。

欧大微愣，脸色有变。

“你的确有所了解，”她点头，“但你了解得不多，我告诉你吧，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，就可以酌情减刑，如果通过你，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，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，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

吃了一小会儿，祁雪纯又开口说道：“程秘书是碰上什么难事了，没地方住？我之前住的小公寓是空着的，程秘书可以过渡一下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他一边压制着自己的回忆，和心头涌动的复杂思绪，还得不时往内后视镜里看一眼。

“你想你的，我亲我的。”

这是二楼，管家是架着梯子上来的……

阿斯对她的事很上心，陪她等一个小时了，这会儿有些着急起来：“怎么还没过来。”

司俊风皱眉，正要说话，祁雪纯已经开口：“如果搜身没有呢？你怎么赔偿我？”

“很好。”程申儿丢下一叠钱，走了出去。

司云一愣，然后便平静了，“我知道了。”

莫太太摇头：“是我猜的。他高中毕业的时候，我们就有意送他出国留学，他一直没答应，可是前段时间他突然同意了，而且让我们尽快给他办手续，越快越好。”